但第二天,现实却无情的把她唤醒。
沈越川打完电话过来主卧,见状叹了口气:“下午他就回来了,回来后一直发烧,我和徐伯想叫车过来把他送到医院,但没办法,医生才刚碰到他,他就醒了。”
“我一定尽力帮忙。”洪山点点头,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。“现在,我只希望苏小姐能尽快好起来。”
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苏简安想,如果新闻播放支持弹幕的话,她大概早就被骂得体无完肤了。
下午,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
陆薄言稍感满意,松开她,帮她盖上行李箱拉好拉链,又在她随身的包包里放了暖宝宝。
洛小夕扒着窗口,看着ICU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忙成一团,监护仪器上的数字和曲线图变化无常,心脏仿佛被别人攥在手里。
感觉没睡多久,第二天的太阳就把洛小夕唤醒了,她恍惚记起来今天又是周末,苏亦承不用去上班,翻了个身,趴在他怀里心安理得的继续睡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他们是负责看着苏简安的,让陆薄言跟着已经不符合规定了,可是他们上车时陆薄言就已经在车上,明显是领导默许的,他们也不好说什么。
她不大了解沈越川这个人,但和陆薄言的严谨谨慎相比,沈越川相对随性,他更像一个浪|荡的风|流大少爷,永远不紧不慢,但是真的办起事来,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。
也因此,陆薄言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她也以为事情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,生活会重新归于平静。
或者说,她一直都知道苏亦承是怎么打算的。